第(1/3)页 景昂带来的人隐匿于醉欢居的欢场之内,但他本人却已经暗中摸到了秦枭的房间。 秦枭的屋内没有点一根明烛,漆黑一片。 景昂推门隐入时有些微讶,不过很快适应了这样的黑暗。 “秦枭,我奉主上之命前来接回王妃,如今她人在何处?” 秦枭在暗色中看不清神色,但他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轻挑又随意,“景大人竟然亲自前来,还真是让秦某惶恐。” 景昂听着他漫不经心的语调,有些不耐,“秦枭,我没时间在这陪你玩儿文字游戏,你如果知道什么就说出来,否则……” “呵~”秦枭轻笑一声,“景大人也用不着在这威胁我,我该为他做的事都已经办到,如今我们早已两清,至于你口中的王妃,我并不知道她究竟去了哪里。” “可据我的人回禀,王妃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在你的醉欢居。” 景昂颦眉,直觉这个秦枭是在同他打太极。 可没道理一个追随陆衍霆多年的澜国掌舵,会跟一个相识不过几个月的女人合起伙来隐瞒陆衍霆。 秦枭似乎变个了方向,声音从另一个方位接着传来:“景大人,她的黄金还寄存在我这儿,要是想走来那些路上的盘缠不是最合适不过吗?” “您可不能就这样断定那位王妃的逃跑就与我有关,这段时间我可是一直将她的行踪仔细汇报,不曾有遗漏,帮她,我也并不能得到什么好处。” 叶予微此时正在二人的房梁顶上,听着秦枭如此正经的与自己撇清关系,撇了撇嘴角。 没什么好处? 她的白马会所当真是喂狗了! 借着夜色,景昂也不能看清对方的神情和态度,但秦枭的话滴水不漏,确实查不出任何疑点。 景昂过了半晌才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不打扰秦老板的生意了,只是你若是得了新的消息,还需及时告知。” “自然,景大人慢走。”秦枭仍然保持着一如既往地轻飘语调,看似漫不经心的态度,实则却让景昂觉得他十分敷衍。 他与秦枭不过多年前有过一面之缘,对他的了解并不深,他不明白,为何主上要将这么重要的澜国八店全都交到他一个人的手中。 一个重利的商人,并不是完美的合作对象。 可陆衍霆坚持,永远的利益才是最可靠的朋友。 景昂沉着脸推开秦枭的房门,一楼的歌舞喧嚣好不热闹,衬得他拐角的这间房格外清冷。 借着屋外的光,景昂回头看了一眼,对上秦枭那张妖孽张扬的脸,在暗色下他的红色长袍配着一张惨白的脸,显出几分令人敬而远之的气势。 第(1/3)页